然像是铁刷子刮铁锅一样,嘶哑难听却还带着一股金属质地般的铿锵。让人听了耳朵发酸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 “办好了。” 朱安斌像是对他十分的恭敬,微微躬了躬身,垂着眼让出了法台。 看清法台上的情形,我又忍不住猛一提气。 那上面放着几个黑乎乎的陶盆,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只觉得脏兮兮的。 在法台的中央,居然立着一个一尺多高的草人! 草人是被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