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拿起桌上的饭盒就往外走。 径直来到十四号,我隔着窗户往里喊: “陈伯!在家吗?我是徐,我刚蒸了包子,送几个来给你尝尝!” 连着喊了几声,也没听见回应。 我一咬牙,走上前去敲门。 我心今无论如何都要从老陈的嘴里撬出点什么,要不然再这么魔魔道道的下去,胆子再大的人也得神经衰弱。 可敲了半的门,里面也没反应。 末了反倒是隔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