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是觉得不怎么对头,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。” 高战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下了,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忽然也压低了声音: “你是,‘白全堂’这一出,是和那种东西有关?” 我想了想,用两根手指把桌上那张冥币朝前推了推,“刚才那老爷子可了,他是二爷屯的人!我没看出老爷子有坏心,他给我送这么一张死人钱,肯定有他的原因。还有就是……我觉得村长和那个二爷好像有事刻意瞒着咱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