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村子往西,两公里,就是平古岗。” 高战笑容一敛,身子明显一颤。 平古岗的邪异,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可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他自然也是听过的。 “这村西之地,何时多了片平骨坟岗?!”孙禄粗着嗓门拿腔拿调的了一句。 我知道他是故事迷,可他人本来就粗壮,学着故事里大声这么一嗓子,故事里的情景,似乎还真的更形象了一些。 我问张村长:“红将……这二爷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