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知道怎么,我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个模糊的想法。 从再次来到二爷屯,除了进这院子以后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以外,我好像忽略了某个细节。 那个细节貌似对于整件事无关紧要,却又是解答一些疑问的关键。 “我到底忽略了什么?”我喃喃自问。 “祸祸,这两张钱可不一样啊。”孙禄忽然了一句。 “啊?” “这张面额大,先前那张是一百的,这个好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