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点点头,留了我的手机号码。 我又跟老军和老独絮叨了几句,然后搭局里的车离开了林场。 回到家,我足足洗了一个钟头,才觉得身上没那股子味儿了。 洗完澡躺到床上,感觉整个人虚的就跟煮过头的面条似的,软趴趴的没一点支撑,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迷迷糊糊的,我竟又来到了那间驿站,只是这次不是在柜台后醒来,而是在古楼的外面。 我盯着上方‘阴阳驿站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