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有鬼哭门,门不能开,她也回不去。 眼看后半夜都熬不住了,我只能让她上楼睡,自己扯了条被子当厅长。 我他娘的总算是见识到哭门鬼有多难缠了,溜溜的哭了一夜,都不带歇会儿的。 季雅云和潘颖上楼不大会儿,潘颖就‘噔噔噔’跑了下来。 跑到我跟前,掀起被子劈头就问我: 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 见我不搭理她,自顾惊叹的‘耶’了一声,表情夸张的嘀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