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十分的古怪。 一般人跑动的时候都是甩开膀子跑,而这人却是两手抱头,就像是生怕脑袋瓜掉下来似的。 白长生? 我蓦地一愣。 这家伙居然就是我之前帮他捡回脑袋的那个青年! 转眼间的工夫,原本空荡的屋子里就多了许多‘人’,而这些‘人’无一例外的和四个伴舞女郎一样,站在梦蝶身后,惊疑不定的看着我。 我强忍着惊疑,把两手放在桌下交叠的腿上,右手指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