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眼睛不见了?”高战拧起了眉头。 见他看向我,我耸了耸肩,把脸转向窗外,“我就是个法医。” 高战反应了一下,点点头,没再什么。 不得不,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对高战有着不的影响,甚至直接改变了他对某些事物本来的认知。 但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,真的很重要。 就比如我,法医和阴倌…就案子本身而言,后者的看法毫无用途。 法医和法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