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我才从震惊中缓醒过来。 再看白长生,脸上的表情却是比我还要疑惑。 “你是……杜汉钟死了?还死了二十几年了?他的尸体在鬼楼?在鬼楼的什么地方?他……” 我反应过来后,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。 长期以来积压的疑惑,在此刻全都涌上了脑海,可眼前这个脑袋需要一直扶着才不会掉下来的‘朋友’,是来住店,给我的感觉却像是专门来玩儿我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