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。” 我打断他,看了一眼同样满脸惊恐的周晓萍,感觉有些于心不忍。貌似四个家伙里头,就只有她是无辜的。 我想了想,还是对两人: “只要按我的做,未必能除根,但一定能保住命。亮以后去看纸人,然后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纸人是什么状况。” 完,我和高战对视了一眼,拿起包走出了包房。 上了车,高战问我:“符和纸人真能保住他们的命?” 我摇了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