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着还想什么,可看了看我的脸色,还是战战兢兢的躺到床上去了。 我从包里拿出锅底灰,让高战抹在额头上。 高战边抹边问我:“你不用抹啊?” 我笑笑,没话。 貌似现在一过子时,鬼都只会把我当同类,我还抹个什么劲啊。 我拿出牛眼泪让高战滴了两滴,又将一把竹刀交给他,看看表,让他钻到床底下去。 然后我关疗,也钻到了床下。 “高队长,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