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变得血肉模糊,像是被某种动物用牙齿啃的一样。 更可怖的是,他露出来的右耳朵和右眼,完全被啃成了两个黑森森、血糊糊的洞,透过这两个洞看进去,脑腔子竟都是空的。 “这是让老鼠啃的还是让狼给撕的……呕……” 瞎子一句话没完,又吐了起来。 郭森走回到我身边,喘着粗气刚要什么,我一把攥住他手腕,朝他使了个眼色。 这次我来这山村的身份不是法医,是阴倌、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