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整条右手臂都微微有些发麻。 瞎子问我不是已经开了鬼眼了嘛,怎么还搞这一套? 我我也不清楚,虽然是开了鬼眼,可每次遇上‘大家伙’,我总觉得像是少零什么。 或许是开蒙的破书对我的影响太根深蒂固了…… 总之我觉得现在所谓的鬼眼,不如用破书上的法子开眼来的踏实。 司马楠默默的帮我包扎着伤口,鬼鸮扇动翅膀,又从桌上飞落到我肩膀上,就落在右肩的鬼爪子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