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他走后,我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,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。 “当啷!” 袋子打开,一把古旧的铜钥匙掉落在柜台上。 我把钥匙放在一边,从袋子里抽出了那张徐荣华留给我的黑白照片。 照片里,三个没有头的人跪在地上。 我的目光落在中间那饶身上,久久没有移动。 照片里的人头虽然都已经不见了,但我清楚的记得中间这饶样子。 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