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竟是被布置成了灵堂,当门桌上的相框里,赫然就是顾羊倌的照片。 “师父死了,就剩下我一个人了……”雷揉着眼睛哭道。 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我问。 “从医院回来,当晚上师父就走了。” 雷一边,一边从塑料袋里掏出几个一次性饭盒,打开了摆在遗像前。 我不禁皱眉,“人都死了,为什么没有香烛供奉?还拿盒饭摆供?你没找问事的?” 雷哭着摇头:“师父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