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身标识和瞎子发给我的车次却是一样的。 车身的绿漆经过岁月的洗涤,已经没那么光鲜了,可也正是这样,才让我揪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。 这个时候要是开来一列新的像是刚出厂似的绿皮火车,我真不敢保证有胆子上去。 车门打开,身边那些神秘旅客开始陆续上车。 大龙推着段乘风的轮椅,却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,“你们是那节车厢。” 我垂眼看向段乘风,却见他双手抱拳,朝我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