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到过府河?”我仍是没能弄清状况,只觉得季雅云今有点奇怪。 季雅云摇了摇头,可随即表情变得有些纠结,“我没到过这里,可我和红到过这个房间。” “在梦里?”我猛然想起,那次在电视台大楼,凌红就曾过她和季雅云曾经做过同一个梦。 “对。”季雅云点点头,脸突然没来由的红了。 好一会儿,才咬了咬嘴唇,像是下定决心似的:“也就是在那次的梦里,我答应那个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