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头呢?”我问孙禄。 孙禄没话,眼睛却斜向了墙边那一堆被扒开了一个豁口的建筑垃圾。 我朝那边走了两步,但还是心有余悸的停住了脚步。 我不是铁打的胆子,刚才经历的一切已经让我几乎崩溃了。 我并不是不敢看那人头,让我惧怕的,是在管道近乎封闭的狭窄空间里,从眼窝中飞出的那只甲虫。 然而问起来,孙禄、窦大宝和桑岚的父亲,却都没见过有什么甲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