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把阴阳符的神乎其神,我却并不怎么感冒。 我这光是在家坐着,还尽有麻烦找上门呢。在阴阳两界往来?那不是吃饱了撑得嘛。 晚上回到家,徐洁告诉我,徐秋萍终于又变成了董亚茹,被桑岚她们接到隔壁去住了。 我把她拉进怀里,和她鼻尖贴着鼻尖,用有些促狭的口吻声: “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那个那个了。” “哪儿有!”徐洁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