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真的看不到东西,只是站在原地神情狐疑了一阵,然后用一方手绢快速的擦掉脸上的血,接着把手上连着头发的人脸朝着光头上套去。 转眼间,她就又变成了先前美貌的模样。 “先生,时候不早了,赶紧上床歇息吧。” 她从屏风后走出来,声音比刚才清晰动人了许多,脸上竟也露出几分的媚色。 这女饶脸孔实在美艳不可方物,如果没看到刚才的一幕,听到她这番明显别有含义的话,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