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,她都被诓到坟里了,还能给我打电话;在绿皮火车上情形那么诡异,她还是能打给我。 貌似也只有她,想找我就能轻易的打给我…… 我顾不上多想,把电话接了起来。 电话那头传来季雅云的声音:“老板,你在哪儿呢?” 我心里一咯噔,这是又出什么事了,不然她不会改不过口来叫我老板。 “我还在出差,怎么了?” “茹姐出事了,她又变成了徐秋萍,有人要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