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开口,静海就含含糊糊的:“不用问了,我没给你们下降头,只有白见过你们的人,看你们才是另外一副模样。” 我和瞎子又对望了一眼,都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。 对于降头,我们实在了解的不多,但降头的邪异已经在静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了。 想起白的情形,我问静海:我是在后边一条街被那老太太用痰盂泼的,为什么要到这饭馆子里来。 老和尚了一句话,我差点没一头栽桌子底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