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是咬着牙,和自己较着劲,再次朝着独眼老太身后看去。 那双脚已经下降到了老太太头顶上,顺着往上看,就见到一个穿着一件黑袍子的身影。 这个身影垂落到老太太上方就不再往下落,而是垂着四肢,就那么悬浮在老太太的头上。 因为背光的缘故,从我的角度,怎么都看不清那‘人’的样貌。 不过,看到这家伙悬着的姿态,我脑子里不由的冒出三个字——老吊爷。 在东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