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多吃菜。 我从暂时的‘逃避’中回过神来,想了想,试探着问酒意正浓的段乘风:“老叔,能跟您打听个人吗?” 段乘风看着我皱了皱眉,“我怎么就觉得,你这么叫我,我有点别扭呢?” 我楞了一下,反应过来,只能干笑着遮掩过去。 上次下了火车,我对他的称呼已经从‘大哥’改成‘前辈’了。 “你想打听谁啊?”现在的段乘风已经是一嘴的地道东北话了。 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