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市里,在家里,我刚醒……”季雅云声音有些恍然,“我刚才是不是去了驿站?” “是……是吧。”我实在无法用确定的语气回答她。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季雅云的声音再次传来,却更加疑惑: “驿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穿黑衣服、脸被火烧过的人?” “是。” “你有没有感觉,那人有些熟悉?”季雅云问。 我一怔,不知怎么,听她一问,我竟也感觉,黑衣人话时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