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‘徐荣华’三个字,我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。 自从有记忆以来,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,是在法医室的冷冻柜里。 随之而来的火葬场鬼搬尸、在‘阴间’见到徐荣华刀砍鬼头…… 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对这个人反感到了极点,以至于干脆权当这个人没有存在过我的世界。 但是,在绿皮火车上,我却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见到了他本人。 那时起,他在我脑海中才有了些立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