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刚才竟是做了一场噩梦。 嘶……不对啊。 做梦怎么会脖子火辣辣的,像是真被人掐过一样…… 想到梦里的情形,我揉着脖子,侧过身探头看向后尾箱。 只一眼,就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。 从离开石料厂开始,老陈的尸体就一直是用警务的尸体打包袋装着的,此刻尸体竟然蜷缩着躺在后备箱里,打包袋却丢在一旁。 而且尸体的脸正朝着我,嘴角下撇,眉头紧皱,竟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