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性格。只是,在屋子后边立石碑,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。 “徐哥,前边没路了!”大双指着前边。 我已经踩下了刹车,看着前边直嘬牙花子。 路到头,前边是条河,河面宽不宽,窄不窄,中间却只剩一条半拉垮的水泥桥茬子,车是无论如何都开不过去了。 旁边的老头子似乎刚才又眯着了,这会儿被动静惊醒,朝前看了看: “呀,这桥咋让冲塌了呢?” 我也懒得多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