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些丑陋恶心的甲虫,我像是腊月掉进了冰窟窿,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只有眼角、嘴角等神经敏感的部位直抽搐。 但是,很快,一股强烈的愤怒就将心头的恐惧冲散。 妈的,真当老子是龙灯的脑壳,任人摆布吗? 这些的压抑委屈涌上来,我心一横,双手胡乱拍打着迎面而来的甲虫,咬着牙朝尸体冲去。 甲虫不断被拍落,死尸的笑声戛然而止。 猛然间,裹尸袋的拉锁被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