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找周疤瘌。” “不用了!” 大双忽然走到供桌旁,拿起桌上的陶土盆,几步走到门口,将土盆狠狠摔向门槛。 纸都没烧呢,摔的什么盆呢? 我想阻止,已经来不及了。 土盆摔的四分五裂,一样东西从里边掉了出来。 我凑上前,看清那东西,不禁一愣。 居然是一把锈迹斑驳的刻刀。 大双将刻刀捡了起来,深吸了口气,对我: 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