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会有事。就算老陈不看在我们送他回来的份上保佑我们,那个人应该也不会想我有事。” 完,我咬了咬牙,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。 情形多少还是有些出乎意料,门后并没有什么庙宇,也没有阔大的地域,只是一条土凿的甬道。 我又朝洞口看了一眼,示意大双先进去。 两人沿着甬道向前走了一阵,大双忽然放慢脚步,低声问我: “哥,刚才你有没有听见上面有脚步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