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奋力跑上楼梯,踏上甲板的一瞬间便惊呆了。 这绝不是先前的船屋,而是一艘规模至少大了十倍的船。 让人更加震惊不已的是,随着机械的轰鸣,两岸的崇山峻岭都在黑暗中缓缓后退,站在甲板上,风挟卷着浓重的水气迎面而来,吹的衣衫剌剌作响。船果然是在行驶,在广阔苍茫的长江中快速前进! “岚岚她怎么样了?”季雅云气喘吁吁的问。 我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她好像被催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