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盘显然最近被转动过,虽然沉重,我和窦大宝两人合力,还是缓缓将转盘转动。 “咔嚓”一声,几人都是一喜:“开了!” 推开沉重的铁门,一股更加浓重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。 突然,我的手电突如其来的熄灭了。 与此同时,我浑身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异样感觉。 “没电了?还好有油灯。”窦大宝把煤油灯往上提了提。 借着灯光,我突然就看到在他身后不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