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地指了指靠近铁门的一张条案,“那张桌上好像少了一个。” 顺势一看,果然就见那条案后只坐了一个女子。 我已经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弄懵了,哪还姑上数人头。听过葬、海葬,甚至是悬棺、树葬,从没听过有谁把墓室造在船上的。可这里给我的感觉,却又和在墓葬中出奇的相似。 瞎子看了我一眼,从包里掏出了罗盘,低头看了一眼,表情立刻变得古怪起来。 瞎子:“罗盘失灵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