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的看着我问。 我没再理他,而是把目光转向一众鬼魂,在当中搜寻出一张又一张记忆中的脸孔。 这些鬼魂多数都是洋人,虽然我对洋面孔的辨识度不怎么高,但有些面孔却是永远也忘不了。 一个白胡子、眼镜片像瓶底一样厚的老洋鬼子走了过来,抬手在身前画了个十字,“感谢上帝,我们终于得救了。你们一定是上帝派来的中国使者,是来打救我们的。” 我笑笑,“我跟上帝不熟。不过我想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