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有些发颤。 那是因为,我和他一样,都感觉这四分之一张脸有些熟悉。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,抿了抿嘴皮子,凑上前,强忍着手指的哆嗦,轻轻把佛像脸部其余的泥壳一点点剥开。 当佛像里的人脸露出将近二分之一的时候,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。 窦大宝在我耳边深吸了口气,像是窒住了一样,过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: “是小包租婆!” “不可能。”我感觉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