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起来了?”三毛已经哭出来了,单手举着蜡头,像是个怂到姥姥家的俘虏。 “先别起来。”瞎子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。 我比他也强不了多少。 借着烛火打量周围的环境,耳朵里就只听见两人喘粗气的声响和三毛控制不住‘嘤嘤’啜泣的声音。 瞎子环顾一周后,斜眼看向我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 我干咽了口唾沫,实话实说:“墙上除了我们仨,还有很多人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