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,问他为什么突然想搬出宿舍?而且想到搬去城河街。 大双抿了抿嘴唇,看着我说:“陈伯留给我一些东西,同时,也让我知道,有些债我必须要还,有些事必须要做。” 我一下想起了在陈皮沟时,他得到的那把刻刀。 “你继承老陈的手艺,做了刻碑匠?” 在这种事上,大双一贯的寡言少语,只是点了点头。 我没有追问他所说的‘债务’是什么,因为我忽然有一种古怪到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