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祸,今晚上最后一班车了,我先跟着回平古了。到那边睡一觉,凌晨接着跟早班车。你自己小心点儿,要是再没什么状况,你也找个地儿猫一会儿歇歇吧。”通话器里传来赵奇懒洋洋的声音。 “行。”我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,10点52。 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消寂的马路,靠进驾驶座里长长的叹了口气。 老实说,赵奇这守株待兔的点子,委实不怎么地。 本来还以为,他这么安排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