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那是在我不由自主的状况下说出的。现在,这身体根本不受我控制! 头叫我潘叔叔,难道说…… 我一下想起了在东北绿皮火车上的遭遇。 那次在火车上,在某个时间段,我曾经是‘段乘风’,而且是二十几年前的段乘风。难道这次也是一样? 那次是在梦里,这次呢? 我感觉头很晕,却又发觉,并不像是被撞伤的那种晕眩,而是昏沉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兴奋,就像是喝过酒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