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啊?”头在我耳边叨叨不休,“我一直都有个疑问,你们学医的字都写的这么潦草,那你们能看懂你们同行写的是什么吗?” 不等我回答,她又连珠炮似的问:“我特么更好奇,你连鬼都看不见,又是怎么能做阴倌的?” 尽管我心里有太多疑问,可我还是不想再搭理她了。 这个货的脑回路压根和一般人不在一条线上! 还‘特么特好奇’…… 你能看见我的字丑,难道就看不到我在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