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 电话里又传来静海的叹息声,“来不及了,他已经画完你的形,在画你的骨了。” 我心里一咯噔,却又听静海问道:“那家伙跟着你多久了?” 我知道静海这么问必然有原因,急忙回答说,他跟了我有半个多钟头了。 我这样说的时候,那个回音般的声音竟再次在我耳边响起。 静海咦了一声:“居然有那么久了?” 跟着提高了调门,“你是不是傻的?跟了你那么久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