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面中的影像放电影一样掠过,最后定格在一个人的背影上。 我坐在椅子里,看着这背影,回想刚才镜中的一幕幕,只觉得一股森寒从脚底直冲顶门心。 我由始至终都没看到最后这人的样貌,但对这人,却已经十分的‘熟悉’了。 或者说,让我感到熟识和震惊的,并非是人,而是这人身上穿的那一袭月白长衫! 又是月白长衫…… 驿站第四层的阁楼里,也有一身长衫,难道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