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来虚头巴脑的。他多半是在刚才挥手的时候,已经给我们落了降头了。 沿着脚印向前走了一阵,郭森忍不住问我,既然现在已经知道,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幻象,也知道这么厚的积雪不符合逻辑,那为什么还不能摆脱眼前的景象? 我说我们并不是单纯的被催眠,而是还掺杂了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在里头。 对于眼前看到的场景,非要有个说法的话,我只能说,我们现在看到和经历的,并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