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杀你老婆孩子。”无脸人摆着手说,“我来的时候,这屋子已经着火了。” 他的声音仍然很轻,像是很小心的在解释。 貌似刚才我的确听到他说‘怎么会着火……是谁放的火’。 难道这火真不是他放的? 短暂的疑惑,很快就被一种另类的恐怖所代替。 无脸人又在做那个刮鼻子的小动作,同时声音放的更轻: 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刚才来的时候,好像是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