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神经猛一绷紧,赶忙走进实验室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解剖台前。 一股浓重的恶臭味扑鼻而来,我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没熏晕过去。 “你小心点儿!”孙禄扶了我一把。 我推开他,摆了摆手,没说话。 裹尸袋已经被孙禄拉开了一半,一种像是腐烂的臭鱼般的味道充斥了整间实验室,比之前在冷藏室的时候,浓烈了不止十倍。 孙禄声音发干的说:“你看她的样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