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瞎子说的没错,一离开我床底下那块地,他就恢复了痛觉。到了村口,人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。 “把他放后座!” “车里头是什么?”郭森问我。 “河泥,我刚才挖的。” 瞎子的状况几乎颠覆了我医学上的认知,到头来我能想到的,就只有用这种原始的方法,尽量帮他减轻痛苦了。 瞎子被放平在铺满河泥的后座上,“呃”的一声,长吸了口气,“我艹,这滋味儿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