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暗眯起右眼,用左眼观望,就见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木虱在一瞬间统统消失不见,床上只剩下齐珊白的耀眼的身子,仍然保持着刚才那种不雅的姿势。 我吐了口气,用力在脑门上抹了一把。 我倒是没坑沈晴,那些木虱的确只是障眼法的一种,而且上不了台面。但凡有些道行的人,又或者天生或后天开启了阴阳眼的人,都不会被蒙蔽。 可就是这种低级的鬼遮目,在普通人眼里,不光是恐怖,更加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