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从包里拿出随身的白药替栓柱敷在瞎眼上。 这狗东西却是比某些人要知道感恩,虽然疼痛难耐,却仍是伸出潮乎乎的舌头,不断舔着我的手背,倒像是在安慰我不用担心似的。 “回头我他妈非得削老秃驴一顿不可。”窦大宝把一肚子邪火全都算在了静海头上。 我让他别冲动,事已至此,不管静海搞什么鬼,都不能轻举妄动,瞎子的命还攥在老和尚手里,万不能前功尽